分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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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磧砂藏》〈法句經序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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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法句經序第十三」《出三藏記集》(CBETA, T55, no. 2145,
p. 49, c20-p. 50, a2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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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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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曇鉢偈」者,眾經之要義;「曇」之言「法」,「鉢」者「句」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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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曇鉢偈』者,眾經之要義,『曇』之言,法;『鉢』者,句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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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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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《法句經》別有數部,有九百偈,或七百偈,及五百偈。「偈」者,經語,猶詩頌也;是佛見事而作,非一時言,各有本末,布在諸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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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《法句經》別有數部,有九百偈,或七百偈及五百偈。偈者,結語,猶詩頌也,是佛見事而作,非一時言,各有本末,布在諸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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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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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一切智,厥性大仁,愍傷天下,出興于世,開現道義。所以解人,凡十二部經,總括其要,別為數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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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一切智,厥性大仁,愍傷天下,出興于世開現道義。所以解人,凡十二部經,總括其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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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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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部阿鋡,佛去世後阿難所傳,卷無大小,皆稱「聞如是」,處佛所在,究暢其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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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有四部阿鋡,至去世後,阿難所傳,卷無大小,皆稱『聞如是』、處佛所,究暢其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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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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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後「五部沙門」各自鈔眾經中四句、六句之偈,比次其義,條別為品,於十二部經靡不斟酌,無所適名,故曰「法句」。夫諸經為法言,法句者,猶法言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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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後五部沙門各自鈔采經中四句、六句之偈,比次其義,條別為品。於十二部經靡不斟酌,無所適名,故曰『法句』。夫諸經為法言,法句者,猶法言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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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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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世葛氏傳七百偈,偈義致深,譯人出之,頗使其渾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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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世葛氏傳七百偈,偈義致深,譯人出之頗使其渾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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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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惟佛難值,其法難聞,又諸佛興皆在天竺,天竺言語與漢異音,云其書為天書、語為天語,名物不同,傳實不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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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佛難值,其文難聞。又諸佛興皆在天竺,天竺言語與漢異音,云其書為天書、語為天語,名物不同,傳實不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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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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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昔藍調、安侯世高、都尉佛調,譯梵為晉,實得其體,斯已難繼。後之傳者,雖不能審,猶尚貴其實 粗得大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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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昔藍調安侯世高、都尉佛調,譯胡為漢,審得其體,斯以難繼。後之傳者,雖不能密,猶尚貴其實,粗得大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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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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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者維祇難出自天竺,以黃武三年來適武昌,僕從受此五百偈本,請其同道竺將炎為譯。將炎雖善天竺語,未備曉漢,其所傳言,或得梵語、或以義出,音近質直。僕初謙其為詞不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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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者維祇難出自天竺,以黃武三年來適武昌。僕從受此五百偈本。請其同道竺將炎為譯。將炎雖善天竺語。未備曉漢,其所傳言或得胡語、或以義出音,近於質直,僕初嫌其辭不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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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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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祇難曰:「佛言:『依其義不用飾,取其法不以嚴。』其傳經者令易曉,勿失厥義,是則為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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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祇難曰:『佛言:「依其義不用飾、取其法不以嚴。」其傳經者當令易曉,勿失厥義,是則為善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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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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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中咸曰:「老氏稱:『美言不信,信言不美。』仲尼亦云:『書不盡言,言不盡意。』明聖人意深邃無極,今傳梵義,實宜徑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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座中咸曰:『老氏稱:「美言不信、信言不美。」仲尼亦云:「書不盡言、言不盡意。」明聖人意深邃無極,今傳胡義,實宜經達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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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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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自偈受譯人口,因順本旨不加文飾,譯所不解即闕不傳,故有脫失,多不出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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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自偈受譯人口,因修本旨不加文飾,譯所不解則闕不傳,故有脫失多不出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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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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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此雖詞朴而旨深,文約而義博,事均眾經,章有本故,句有義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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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此雖辭朴而旨深,文約而義博,事鉤眾經,章有本故,句有義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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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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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在天竺,始進業者不學《法句》,謂之越序。此乃始進者之鴻漸,深入者之奧藏也,可以啟蒙、辯惑、誘人自立,學之功微而所包者廣,寔可謂妙要也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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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在天竺,始進業者不學《法句》,謂之越敘。此乃始進者之洪漸、深入者之奧藏也,可以啟蒙、辨惑、誘人自立,學之功微而所包者廣,寔可謂妙要也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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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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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傳此時,有所不出,會將炎來,更從諮問,受此偈等,復得十三品,并校往古,有所增定,第其品目合為一部三十九篇,大凡偈七百五十二章,都凡一萬四千五百八十字,庶有補益,共廣聞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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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傳此時,有所不出。會將炎來,更從諮問,受此偈等,重得十三品,并挍往故,有所增定,第其品目合為一、三十九篇,大凡偈七百五十二章。庶有補益,共廣聞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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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曇鉢偈』者,眾經之要義,『曇』之言,法;『鉢』者,句也。而《法句經》別有數部,有九百偈,或七百偈及五百偈。偈者,結語,猶詩頌也,是佛見事而作,非一時言,各有本末,布在諸經。佛一切智,厥性大仁,愍傷天下,出興于世開顯道義。所以解人,凡十二部經,總括其要,別為數部。四部阿含,佛去世後阿難所傳,卷無大小,皆稱『聞如是』、處佛所在,究暢其說。是後五部沙門各自鈔眾經中四句、六句之偈,比次其義,條別為品,於十二部經靡不斟酌,無所適名,故曰『法句』。諸經為法言,法句者,猶法言也。近世葛氏傳七百偈,偈義致深,譯人出之頗使其渾漫。唯佛難值,其文難聞。又諸佛興皆在天竺,天竺言語與漢異音,云其書為天書、語為天語,名物不同,傳實不易。唯昔藍調安侯世高、都尉佛調,譯梵為秦,實得其體,斯已難繼。後之傳者,雖不能密,猶常貴其實,粗得大趣。
始者維祇難出自天竺,以黃武三年來適武昌,僕從受此五百偈本,請其同道竺將焰為譯。將焰雖善天竺語,未備曉漢,其所傳言,或得梵語、或以義出音,近質真樸,初謙其為辭不雅。維祇難曰:『佛言:「依其義不用飾、取其法不以嚴。」其傳經者當令易曉,勿失厥義,是則為善。』坐中咸曰:『老氏稱:「美言不信、信言不美。」仲尼亦云:「書不盡言、言不盡意。」明聖人意深邃無極,今傳梵義,實宜經達。』是以自偈受譯人口,因修本旨不加文飾,譯所不解則闕不傳,故有脫失多不出者。然此雖辭朴而旨深,文約而義博,事鈎眾經,章有本故,句有義說。其在天竺,始進業者不學《法句》,謂之越敘。此乃始進者之洪漸、深入者之奧藏也,可以啟蒙、辨惑、誘人自立,學之功微而所包者廣,寔可謂妙要也哉。
昔傳此時,有所不出。會將炎來,更從諮問,受此偈輩,復得十三品,并校往故,有所增定,第其品目合為一部、三十九篇,大凡偈七百五十二章,庶有補益,共廣問焉。」(CBETA, T04, no. 210, p. 566, b14-c2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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